李光耀知道什么是‘爱校成疯’吗?只有爱校成疯,爱校成痴的爱校精神,才能感召校友为学校做出奉献,捐助母校。
突然有这个感想。这是因为,我看到我的校友们,竟然有着一股爱校成疯,爱校成痴的冲劲。他们这群人,很愿意为母校做多一些事,尽多一份力的。可惜啊!母校已经关们大吉了。想要做多一点也没有机会了。
情缘未了,精神还在
事缘上星期,一位校友特地上门,送了两本《黄埔情缘五十纪念集》过来。
这本《情缘》是为了记念母校成立50周年而出版的,虽然,母校在1994 年就已经关门了。但是,这批在70年代毕业的校友,却不死心,自发的的举办校友活动, 今年三月份,还办了一个千人宴,广邀母校校长,老师,和同学出席。
黄埔三十三年的历史,留下了一份‘爱校成疯’的情缘,幸还是不幸?
当天送《情缘》给我时,这位校友,还特意的穿上印有母校校徽的T衫,好像老顽童,带着一股怀旧味,亲自把《情缘》送来。真是好感激哦! 看到他这么爱校,我有一种无名的,无言的不知所措,这群校友对母校的感恩,发自内心的 爱护,真是到了爱校成疯,爱校成痴的地步了。
母校在60年代已经有毕业生了,而且,更加优秀。因为,有这批毕业生,才使到母校成为早期60, 70年代比较出名的华校。但是,开路先锋未必能够延续传统,发扬爱校精神。一直要等到十几届后,到了70年代才出现这群‘爱校成痴’校友,发挥出爱校,奉献和传统精神。
因此,不要早早就要求收获。结果是要等待的,传统也是要等待的,坚持的。
问一问李老,我们以前没有这个传统吗?
因此,只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一群人,才会为母校做出奉献,有钱出钱, 有力出力。我看着早报7月30日的标题《李光耀:校友捐助母校传统 应在本地培养起来》,心里不胜唏嘘,良久良久后,我才想起应该问一问李老先生, 他可知道什么是‘爱校成疯’,什么是‘爱校成痴’吗?这种传统,我们难道以前没有吗?
我们不是原本就有了吗?几十年前,就已经有了,只是没有人珍惜,也没有人重视,害怕学生们‘爱校成疯’,‘爱校成痴’,结果就会出了乱子。舞女的几块钱,小贩,三轮车夫的 几角钱也曾经感动了很多人,他们的无私付出在历史上也留下足迹,这种传统在学校还没有成立时,还没有开课前就已经开始了。这几块钱,几角钱,难道会比政府的津贴来得逊色吗?
祭之丰不如养之薄也
不晓得这群校友为何这么疯,这么痴,或许,他们还要维护维持爱护母校的精神。因此,即使母校不在了,也希望能够把这个传统留传下去。但是,祭拜的时候丰富,怎能敌得过晚来风急,当年的无情对待,一声令下,关门大吉的无奈。时过境迁,我们李老先生,还蛮怀旧的,突然之间,鼓励起这么样的一种传统,要求校友做出奉献。
早报说,前内阁资政李光耀昨晚获颁新加坡国立大学协会荣誉会籍时致答谢词,提到校友对大学发展的重要,希望在一些美国顶尖大学如哈佛、耶鲁、斯坦福等扎根的校友捐助母校的传统,也能在新加坡的大学培养起来。他认为:“更重要的是校友的积极关注和奉献精神,将帮助国大社群建立起更强的认同感和归属感。”
积极关注,奉献精神,认同感和归属感,现在才来膜拜,不是令人啼笑皆非吗? 高喊高经济成长时,高喊外来人才时,为何没有考虑需要保留传统的根,原本就已经有了的根。现在拿来膜拜,还好像是老美发明的一样,真是一大讽刺。
学校命名有没有考虑传统呢?
当年,说要关闭,就这要关闭了。现在,新教育部长上任,不知会不会听取李老的‘保留传统‘的意见,在命名新学校时,学校搬迁时,可否考虑保留旧校名,使到传统得以延续。
教育部每年都会有新学校新学院诞生,是不是一定要给予新名字才叫做创新,才叫做进步,才跟得上时代的脚步。想不到李老,在退下资政位子不久后,又开始提倡传统,怀旧起来了。或者说,老之将至,其言也善也。
当年教育部诸公,在关闭学校的时候,是否有李老的远见,考虑传统爱校的精神。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期望校友离开学校后,还会保留爱校的精神,一丝丝的黄埔情怀,一点点的黄埔精神。黄埔的血,黄埔情缘,在关校这么久后,还能保留下来,在新加坡或许也是个小小的奇迹。试问,有多少学校关闭后,校友还记得它?
如果你在小学,在中学,不培养爱校的传统,到了初院,工院,大学才来零时抱佛脚,是不是有一点本末倒置。在小孩的时候,就应该培养了,到了大学,生米已经成了饭,已经忘了传统,忘了小学, 忘了中学,还会记得大学吗?
或许会吧!但是,我们的好多精英拿了奖学金到国外深造,正如,李老说的‘他认为大学生求学时最能和同学建立起长久的友谊,而这也为他们创造了终身受用不尽的社交网络。可惜到英美上大学的新加坡学生却因无法和同学维持密切的交往而缺乏这么重要的网络。‘ 一个国家最好的人才,拿了奖学金出国留学,很可能在最后,是为外国大学做奉献,这不是呜呼哀哉吗?
李老的传统还追索到二战
坐在以自己命名的研究院里,为学生讲解经济成长和传统保留,民主的选择时,李老不知会不会以一种新的态度,新的情怀,来回顾新加坡建国初期的选项。如果能够多一点人文,我们的国家是不是会添多一些人情味。
早报在同一篇报道中,还说:二战结束后,他前往英国剑桥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因工作需要,他与马来亚大学(国大前身、莱佛士学院之后的名称)和南洋大学的校友会有着密切的合作。这个莫名其妙的马来亚大学和南洋大学的联系与挂钩,使人不知所言。或许,做做旧梦不需记,事事不需提,唱唱‘花好月圆‘里的‘无心害你‘,才不会唐突。
现在既然提倡爱校传统,奉献精神,当然要有个源头,有个借口,才能有所根据,人家才不会说你乱乱讲。这个追索二战的故事,也蛮有想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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